跳到主要內容

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11月, 2013的文章

《紅舞鞋計畫—旅途尾聲,傳遞最初的感動》

文/詹傑 黑暗中,海浪聲襲來,並躺著的操偶人們,為紅鬍子老人輕輕喚醒,從木箱中抱起沉睡的凱倫,開啟關於紅舞鞋的旅程。在這窄仄的劇場裡,光影紛陳、想像奔馳,戲偶凱倫一次次起舞,為追逐不可得的自由,一步一步,朝死亡走去。 整整九個月的籌備,紅舞鞋計畫自初始的偶戲與踢踏課程、演員工作坊、四四南村戶外公演、宜蘭國際偶戲村密集排練,終於正式粉墨登場。十月份於宜蘭演藝廳的八場教育專場和兩場公開演出,廣邀含括壯圍國中、利澤國中在內的十幾所學校共襄盛舉,許多學生都是生平第一次走進劇場看戲,體驗什麼叫作”現代偶戲”。 關於和無獨有偶的第一次邂逅,來自慧燈高中的筠倪、旻柔覺得最有印象的部分,除了風格酷似電影導演提姆波頓《地獄新娘》的人偶外,那些在沒有燈光處依舊專注歌唱的演員神情,非常動人。來自宜蘭高商,參與醒獅社且身懷跳樁絕技的宥霖和璟鈿,對於紅舞鞋的細膩操偶技術感到由衷佩服;魔術社的京懋,則格外喜歡戲裡的猴子,當頑皮小猴促狹地撩起凱倫裙子時,彷彿有了栩栩如生的真實情感,在他眼前流動著。 十一月份,劇團整裝收束,走進國家實驗劇場,為來自四面八方的台北觀眾與劇場朋友輪番獻上四場演出,接受不同角度的回饋分享。「逼仄的氛圍蔓延擴散在整個劇場空間之中…」戲劇學者于善祿探挖故事主題,觀察導演林孟寰翻轉安徒生原著另闢蹊徑,繼而談到:「因為沒有台詞的緣故,所以觀看的焦點則是這些舞台人物形象之間的關係,並感受所有舞台美術所營造出來的氛圍,強烈地透發出壓迫、權力、階級、性別等的科層壓制,如同喬治‧歐威爾(George Orwell,1903-1950)的《一九八四》等反烏托邦小說所呈示的那樣,身體與思想的自由極度地遭到禁制管控。」從配樂角度切入,劇場音樂設計許哲倫,讚許軍人配戴值星帶片段,搭配踢踏舞營造出震撼效果,加諸現場伴奏更帶出緊張感,惟期許音樂能與情節起伏更加扣合,使力量不致被削弱;新生代備受矚目的劇場導演陳仕瑛,驚豔《紅舞鞋》的整體視覺風格,尤其偶的表情與服裝,皆能精準傳達強烈情緒,但某些時刻,卻也因為太多元素眾聲喧嘩,導致演出節奏顯得不夠順暢。 曾與無獨有偶多次合作的劇場演員魏雋展,剖析故事,對凱倫一角提出了不同見解,追問當軍隊符號折射出男性vs女性、迫害者vs抗爭者議題時,若能增添女性觀點是否會讓《紅舞鞋》有加豐富層次,能夠更深刻探尋受壓迫者的複雜心境。雋展並舉

觀眾迴響

「太奇妙了,第一次覺得踢踏舞就像在說話,跟說話一樣有情感、有語調。整齣戲沒有使用任何語言,卻深深打進我的心,第一次看偶戲就是如此棒的作品,真是我的榮幸,謝謝。」-梁小姐 「令人驚恐、心碎的歷史現況」-周小姐 「踢踏的聲音像聲音時間般的持續著,女人的生命像歌聲般的唱著,演員是如此優秀的存在著,good job!」-邱小姐 「對於第一次看演出,很震撼,尤其是用踢踏舞呈現情感和肢體的詮釋很棒」-陳小姐 「很酷,舞台設計很驚喜,音樂動人,舞蹈深刻有力,很有節奏」-謝小姐 「音樂很棒!舞台設計及燈光也充滿變化,沒想到是如此沉重悲哀的作品,戰爭的冷酷、威權的壓迫、慾望的無限擴張,小小的良善的光芒其實無法力挽狂瀾。看似小品,其實蘊藏了沉重的控訴。」-盧小姐 「幾乎沒有看過這麼精彩的演出,太棒了,謝謝」-趙先生

吉米布蘭卡評論-無獨有偶×音踏《紅舞鞋》

文/JimmyBlanca 時間:2013.11.3 2:30PM 名稱: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 與 音踏 In Tap 紅舞鞋 地點:國家劇院實驗劇場 NOTE:文中劇照轉自劇照攝影師 陳又維臉書 印象中安徒生童話裡的《紅舞鞋》,說的是女孩Karen對紅鞋的瘋狂迷戀,以及難忘穿上紅鞋後,他人所投射過來的羨慕眼光 (虛榮),以至於Karen很不得體的穿了紅鞋出席親人的葬禮,終遭天譴懲罰,跳舞跳到精疲力盡,只得哀求樵夫砍斷雙腳作為償還。無獨有偶這次和音踏In Tap合作,其清脆響亮的踢踏聲,不但是對失去雙腳女孩的諷刺,其一個接一個的鏗鏘聲響,既是不可抗拒之命運的腳步近逼,也是改編故事裡,軍國主義的層層禁錮。 《高掛在上的獨裁軍官》 由林孟寰改編的《紅舞鞋》,背景來到了專制的軍團極權統治。天花板懸吊著長短不一的鐵鍊,舞台中央上方有個需要仰頭才看得到的,金屬輪廓的獨眼軍官巨臉,冰冷睥睨地盯著所掌管的區域。場上的四名表演者 (陳佳豪、周浚鵬、賀湘儀、盧侑典) 身著深色軍服,除了操偶外,偶爾還會跳離偶,成為聽命行事的軍人。 小女孩的命運多舛,年紀輕輕就被壞人賣了,成為貴族們的玩物。好不容易逃離了恐怖的貴族圈,卻又在軍隊裡遭到欺負。甚至還接受了紅鬍子商人的交易,穿上了紅舞鞋,並以生命與身體換取心靈的自由。 《性的比重太重,模糊了對軍隊威權的描述》 《紅舞鞋》企圖用紅鞋來代表自由與不受拘束,並以女孩的悲慘經歷控訴這世界的不公。女孩像是挺身而出、反抗威權的鬥士,雖說最後肉身消滅,奮鬥之後的自由卻依舊留存 (紅舞鞋脫離女孩,繼續跳舞)。暗黑哥德風的舞台與燈光,還有那抑鬱哀傷卻悠遠流長的人聲吟唱,都成功的烘托了故事不得不的殘酷。然而,整場演出看下來,故事的走向卻很難令人信服。女孩從貴族圈到軍隊的時間與方式交代不明,導致主角的人生動線缺乏連貫性,情節連結破碎。此外,性的懲罰元素過重 (女孩第一段被賣給貴族、第二段被軍官性侵),模糊了第二段可述說的軍隊的壓迫與階級等問題,大幅削弱了作品的厚度。 劇中有兩個相當吸睛、但設定矛盾的角色:紅鬍子男與活潑的猴子。前者在作品前半段給人的印象是吸引小女孩走入毀滅的死神般的存在,不但能用足音喚醒士兵,還能牽動故事走向。然而,作品中段之後,紅鬍男好似對女孩有所求,甚至在女孩死後悵然若失的模樣,都讓人覺

于善祿評論-無獨有偶 X 音踏《紅舞鞋》

文/于善祿 時間:2013年10月31日,週四19:30 地點: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 日前從其演出前的相關文宣品來看,就已經強烈感受到濃郁的「哥德式」(gothic)風格,暗黑茶褐色系的主視覺,有身形骨架卻在皮膚有許多破洞的大型人偶,五官與眼神都頗為逼真冷酷,然後旁邊配上故事的另一個主角──紅舞鞋。單是這些,就已經很吸引人(至少吸引我,可能是我本來就很喜歡「哥德式」藝術風格的作品),想要一窺究竟,尤其這次又是偶戲團與踢踏舞團的首度合作,雙方經過長時間、密集多次的工作坊,磨合、創作,更是讓人感到好奇,究竟結果會是如何的一片光景? 故事與主角,取材自安徒生(Hans Christian Anderson,1805-1875)的殘酷童話《紅舞鞋》(The Red Shoes,1845),女孩在故事當中受到嚴厲的詛咒,穿上紅舞鞋,不停地舞動,她自己也無法控制,直到最後,她只好懇求劊子手砍斷其雙腳,女孩才掙脫這個魔咒;雖然劊子手幫她弄了一雙木頭義肢和一把拐杖,但也從此失去雙腳,不良於行。 由此應該不難理解,當無獨有偶劇團和音踏首度合作會選擇《紅舞鞋》的原因,都和腳部的舞動很有關係,在演出中,除了女主角(人偶)凱倫(Karen)要跳舞之外,所有的操偶演員(同時也飾演冷酷的士兵)也都要跳舞,跳的當然就是踢踏舞了,當最後女孩的腳被砍斷(拔掉)之後,只剩操偶演員們(何瑞康、陳佳豪、周浚鵬、賀湘儀、盧侑典)依舊在跳著舞步,既唏噓又諷刺。 全劇沒有任何台詞。雖然我小時候聽過這個故事,但年代已經久遠,細節不見得還記得清楚,但一直舞動、停不下來的女孩形象,是非常深刻的。在演出中的其他角色人物尚包括:調皮活潑且善解人意的猴子、留著紅色鬍髮的詭詐商人、位高權重的統治頭子、執行命令且鐵面無情的軍警衛士、縱情享樂而不知民間疾苦的貴族階級等,他們和女孩形成強烈的階級差異與對比,並且可以透過錢與權對女孩施以無盡的剝削與欺凌,女孩則不斷地遭受到壓迫。 如此逼仄的氛圍蔓延擴散在整個劇場空間之中,再加上雷昇的現場音樂設計與演唱,也充滿了哀傷、抑鬱的情調,音樂對於整個「哥德式」風味的掌控,發揮了不小的作用。同樣也是因為沒有台詞的緣故,所以觀看的焦點則是這些舞台人物形象之間的關係,並感受所有舞台美術所營造出來的氛圍,強烈地透發出壓迫、權力、階級、性

無獨有偶《紅舞鞋》

文/ UNMJ 看完覺得本劇借用了紅舞鞋這三字與圖像,雖同樣有小女孩(人偶)當主角,但本劇應該算兒童不宜,演出當中不由得為觀眾席間有家長帶小孩同觀賞這事暗自擔心(且場中不止一位小孩),到底是劇團做了歡迎親子共賞的宣傳,還是購票之初,觀眾見偶戲兩字就覺得演出是普遍級呢?(發現票券上有註明非親子節目,建議觀賞年齡12歲以上,這...) 岔題心得至此。先說對偶戲與踢踏舞的結合,我覺得很棒,果然表演這條路有無限可能。 原先很粗淺的以為操偶者只有一種擺佈懸絲人偶的表演,其實還有很多種方式,例如:杖頭偶、執頭偶等等,舞台上反因不執著於演員(可由人偶詮釋),帶來更富戲劇張力的演出方式。儘管人偶的表情是固定不變的,但在劇情的推演下反倒順理成章。除了視覺上的多變,聽覺節奏上也結合了踢踏舞的敲擊聲響,演員吟唱與現場演奏,讓音效的高低與震撼多了不少變化與輕重加強。甚至簡單幾個小道具與場佈木箱,也同樣靈活的在演員擺佈下,忽而變成座椅,忽而成為法庭高台、棺材墓碑等適景佈置。場佈、配樂與演員(人偶)的靈活,看得出事前花的苦心與練習。 有這麼多優點,卻沒有被劇情感動到任何部分(應該是我的問題?因為有聽到鄰近的吸鼻聲)。 雖然喜歡操偶人身分的轉換,前一秒隱身仗頭偶後只露出單手傳達人偶戲份,下一刻就跳離人偶成為一旁隨伺的跑腿傭人,負責幹粗活,類似的設定出現很多次,角色的主從變化很流暢,也一解操偶人怎沒身穿黑衣黑紗的刻板印象。偶爾串場(肢體、聲音加上跑腿其實頻率不低)很有趣,但當操偶人得身兼人偶的情感傳達,不是用操偶技巧或是偶爾的出聲,而是直接出現在演員的表情上時,視線就逐漸被人類的情感流露吸引過去,而失去對人偶傳達的情感凝聚力。越到後半段,女性操偶人的(表情加肢體)戲份就越重,稀釋了本該由木然人偶傳達的沉重感。一邊觀看一邊心裡os太過了,然後就很冷靜的看完演出。 也許是本人對偶戲的刻版印象太深,或是坐太近所致,儘管少了感動,但這場表演還是值得一看。 原文轉載自: PTT Drama 版

20131101 TAIPEI TIMES AROUND TOWN

電子報好讀版

20131101 青年日報 Arts 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