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10的文章

觀眾迴響3 ──舞台燈光設計名家房國彥

遠比3D更立體的舞台藝術 “剪紙人”除了把剪紙本身的趣味和光影皮影結合起來, 將剪紙的動作編織進戲劇動作之中, 運用剪紙技巧完成主要的舞台道具, 抽取紙張的質材特性發展成為舞台、服裝甚至燈光設計上的主題。 更重要的是,把人和剪紙的關係在劇本裡一路鋪陳, 從逐步建構起剪紙的奇異世界推展到最後驚心動魄的故事高潮。 整晚的表演始終緊扣主題,而又不斷引人入勝。 加上演員在舞台兩側的準備區和表演區之間自然地進出角色, 而操偶人有時又幻化成偶的本身, 處處都讓觀眾產生多層次的想像和感動。 舞台 / 燈光設計家 房國彥

無獨有偶2010作品《剪紙人》

Puppet & Its Double "Paper Cut Dreamer" 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經典偶戲系列‧第8號作品】 The Puppet & Its Double Theater - Classic Works No. 8 簡約美學與光影,全新魔幻剪紙劇場   說故事的人為歷史和想像賦予了聲音,也為聽故事的人打造集體記憶、喚回力量。《剪紙人》以簡約手法回歸材質與故事間的關係,藉由「以簡喻繁」的故事內容,呈現人偶同台、延展光影空間與獨特的紙人肢體表演,實驗「少即是多」的劇場美學。並首度將「剪紙」題材帶進劇場,以對應陰陽、虛實、捨得等人生情意之觀照。演員們從白紙出發,尋到「空白」的強大力量,再體驗紙被外力形塑、甚至摧毀的象徵,進而重新詮釋此媒材的心靈意義,適切表現物件與肢體的和諧。而,每場演出都將呈現剪紙最直接的手作感,以及不同的光影風情。 《剪紙人》創作過程就像剪紙本身,是一個紮紮實實的集體創作;每分每秒的討論、演員的功課、所有的細節、一切的一切,都為這個創作逐漸去蕪存菁、逐漸剪出形狀。「剪」是動詞、「紙」是名詞、「人」便是演繹之人,合在一起,一齣戲便發生了。《剪紙人》宛如一部魔幻寓言,由美術導演曾文通設計劇場空間、編劇高俊耀統整語言,集結劇場實力派演員以及一流創作團隊,帶來全新的剪紙劇場實驗美學。 演出形式 時間長度:80分鐘 觀眾對象:成人 表演形式:真人、杖頭偶、光影偶共同演出 首演:2010年9月9日 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 創作人員 ◎ 編劇:高俊耀 ◎ 導演:鄭嘉音 ◎ 美術導演/舞台設計: 曾文通 ◎ 服裝設計:林璟如 ◎ 戲偶設計:葉曼玲 ◎ 燈光設計:王天宏 ◎ 音樂設計:Jeff許向豪 ◎ 演員:Fa、江譚佳彥 (Chongtham Jayanta Meetei) 、魏雋展、洪瑞霞、邱米溱、劉毓真 ◎ 攝影:陳又維 劇評 小小的剪紙人隱藏著大大的故事能量, 無獨有偶劇團的《剪紙人》讓我們在越來越繽紛複雜的劇場潮流裡,重新體會返璞歸真的簡樸魅力。 —盧健英 (製作人暨藝評人) The show is highly sophisticated and stylized in a way that transports the vie

紙做的死亡劇場

(官方好讀版)    作者:安安亮 2010年10月20日 國藝會藝評台 如果死亡是生命終極的真實,我們是否擁有描述死亡的語言?如果劇場是當下體驗的場域,我們能否在劇場裡體驗死亡?波蘭導演岡鐸(Tadeusz Kantor, 1915~1990)曾說,描述死亡是不可能的,我們無法再現經驗之外的未知;我們只能以隱喻「暗示」死亡,所有的神話儀式對死亡的想像不外乎此。於是,岡鐸運用廢棄物和破銅爛鐵打造了他的「死亡劇場」,發明了「機械搖籃」、「攝影槍」、和形似斷頭台的「接生機器」等機械裝置,表現生命的脆弱和死亡的暴力,並將人偶和蠟像視為演員的典範,因為它們最像屍體,生命消逝了,徒留沉重的肉身。換句話說,岡鐸是用無生命的物質暗示了死亡的「重」。相反的,同樣觸碰到生死的命題,無獨有偶劇團的《剪紙人》創造的卻是另一種死亡劇場,一種死亡之「輕」。 《剪紙人》講的是一則化解死亡悲痛的故事。故事發生在龍山上,龍山飽經連年的戰亂和天災,是一座山裡的傷城,所有的村民都是倖存者,雖然逃過一劫,卻必須背負失去至親的悲傷活著。所幸,村民們有阿嬤這樣一位剪紙的老人,以剪紙的圖案敘述龍山的傳說,告訴他們龍山上盤踞著一條冰龍,不但守護村民遠離災禍,回到一如以往的美好年月,還能將時間凍結,把人留在超越生死的永恆裡。古希臘文的象徵sumbolon一詞,指的是一個被分成兩半、最終又合而為一的形體,而「冰」「龍」便是這二合一的象徵,暗示著時間失去作用的魔法時刻,跨越生死的可能。問題是,所有關於永恆的象徵都有正反兩面,冰龍可以是昇華磨難的傳說,但也可以是催眠人心的童話。岡鐸就曾批評象徵主義「把藝術的目的窄化為精神性的揭示,而不是潛入具體的物質世界裡,進入存在最低下的階層」。然而,無獨有偶劇團的《剪紙人》並沒有掉入這個象徵的陷阱。戲中的台詞雖然時常提到冰龍,但冰龍在舞台上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構成舞台空間的巨幅白紙,和劇中大量出現的剪紙。簡單來說,《剪紙人》讓日常、輕薄、空白的紙,代替身軀龐大、遙不可及的冰龍,成為劇場叩問生死的象徵。全戲一開場,每位演員各自輕捧著一張紙走進舞台,他們放慢速度行走、蹲下、轉身,不讓手上薄薄的紙張飛落,紙和手之間維持著若即若離的空隙和觸碰,使得緩緩移動的身體呼應白紙輕薄的質地,紙∕人合為一體。 上面提到,岡鐸認為演員應該效法人偶和蠟像,突顯肉體的物質性和笨重的一

觀眾迴響2 ── 來自劇評人紀慧玲

這是一則賦與生命與愛的故事,也是一則還原古老技藝的遊戲場。 在光影交替的多層次空間裡,傳奇故事的虛實真幻顯得更加撲朔迷離不可分辨,其間形成的留白、穿透、疊影、闃黑,留置了劇中人無法言說的心事與祕密;忽大忽小,忽隱忽現的光影效果,放大了劇情的衝突與懸疑性,也玩出舞台本身的視覺變化。 「剪紙人」的隱喻是,形體看似具象,意義卻可能是空無,生命是物質性會幻滅的,情感卻是永恆真實不被切割的。 《剪紙人》用剪刀剪出了一則驚心動魄令人只敢幽幽凝視的鄉野傳奇,也在傳奇色彩的鋪墊下還原了剪紙這項古老技藝的神祕魂魄。 劇評人 紀慧玲

達人推薦—耿一偉

在導演Baboo意象化舞台調度與無獨有偶劇團創新偶戲的碰撞,加上魏雋展接近單人表演的歇斯底里演出風格,《最美的時刻》以快速粗野的前衛偶戲,在形式上貼近小說中代筆作家對資本主義世界的諷刺。 現場演出的娛樂效果並沒有掩蓋演出所欲凸顯的荒謬性,而無獨有偶劇團透過各種誇張戲偶與物件劇場的巧思設計,讓這齣戲為國內的成人偶戲走出一個可以參考的方向。 -耿一偉 第八屆台新藝術獎評審

觀眾迴響來了

時光荏苒    一晃眼    剪紙人謝幕竟然已經過了一個月 這期間 部落格似乎靜悄悄地    因為偶人們都跑去忙著"親密"了 (有參與親密小戲節的朋友 就會知道我們在說的通關密語是什麼) 不過 剪紙效應仍在繼續    一年過後    我們還會再和觀眾朋友見面    下次可是要巡迴全台喔 現在就先陸續來幾篇觀眾迴響 看過的回味   沒看過的聞香喔 首先登場的是    于善祿老師    **************************************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通常會用這些字眼來形容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的作品:魔幻、精緻、抒情。魔幻,指的是它的敘事手法,不論用了多麼複雜或精簡的偶,或者多麼既跨界又精彩的表演者,「魔幻」總是能夠將它們調合在一起,在驚呼與讚嘆的同時,故事已經繼續往下訴說。精緻,指的是它的製偶與操偶技巧,鉅細靡遺,一絲不茍,精巧之外,也不忘帶有美感,件件都可說是藝術品。抒情,指的是它的故事情感,沒有煽情與眩目,沒有怪力與亂神,有的是簡單的人物與故事,不簡單的創意與技術,還有一股汨汨而淌的抒情神韻,繞樑幾天幾夜也不易消散。在臺灣,我認為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是一個具有人文厚度的表演團隊。 臺北藝術大學戲劇學系專任講師 于善祿

無獨有偶電子報30期

點擊圖片觀看原始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