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初秋深情寓言《剪紙人》
穿越人偶生死界線,演繹心坎秘密空間
簡約表演美學與紙花光影,打造全新魔幻剪紙劇場
【新聞稿】
為大地招魂,剪齣幸福的輪廓。
農曆七月甫結束,來往陰陽之門才闔上。但人間仍有未了情,悠悠時光之影中,紙人與偶在劇場召喚思念、剪去執著,演繹生命的「捨得」哲學。
繼去年大受好評、犀利都會風格的《最美的時刻》之後,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於今年秋分時節,受臺北藝術節之邀,推出寓意深遠的成人童話、返璞歸真的全新力作《剪紙人》。本週四到週日(9月9日至9月12日),在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連演五場,首演前票房已全數售罄。
故事聚焦在一群質樸可愛之鄉人,生活於冰龍守護的遠山村落,貧瘠土地上的唯一娛樂,便是聽阿嬤剪紙講古。然而剪刀伴隨雨水聲,卻有個不能說的秘密。出自中國民間傳統故事架構,演出形式卻新穎別緻。《剪紙人》藉簡單內容,呈現人偶同台、延展光影空間與獨特的紙人肢體表演,實驗「少即是多」的劇場美學。並首度將「剪紙」題材帶進劇場,以對應陰陽、虛實、捨得等人生情意之觀照。
剪紙劇場寫下光影詩,直指想像與期待
一把剪刀能剪出什麼樣的故事?杜甫曾感:「暖湯濯我足,剪紙招吾魂」,落難奔走之後,唯剪紙一法為其定心。庫淑蘭與其他北方不識字的大娘,亦憑著剪子剪出朵朵繁美紙花,轉化對生命力的想像。有招魂魔力的剪紙,在東方不僅是驅邪的福氣象徵,更是最早的光影戲,提供此次剪紙劇場的基調。到了熱愛剪紙的安徒生眼裡:「剪紙是詩文創作的開始」,成了一篇篇的童話小劇場。
一小方剪紙就是一完整的幻想世界,平面的剪紙卻為故事找到流動的空間。於是曾文通設計了簡約卻自由的舞台,讓《剪紙人》透著綽約渺渺的光影,營造層層魔術般的紙空間,以剪紙的輕盈線條和沉默塊面,刻劃靈魂之詩。
從物件到肢體,新式紙人說書表演
導演鄭嘉音表示,《剪紙人》的創作過程也如剪紙,剪時雖有構圖,打開後卻充滿意想不到的驚喜。工作坊的實驗決定媒材的運用,六位優秀演員的特質,修剪出故事的走向,甚至能在舞台上隨心剪出造型的趣味,使得每場演出都將呈現剪紙最直接的手作感,以及不同的光影風情。演員們從白紙出發,尋到「空白」的強大力量,再體驗紙被外力形塑、甚至摧毀的象徵,進而重新詮釋此媒材的心靈意義,適切表現物件與肢體的和諧。
服裝設計林璟如以布仿紙,創造材質的曖昧性格,呼應演員人偶不分的風格詮釋,將白紙空間延伸至身體上。音樂設計Jeff的極簡聲音實驗,亦營造出多重聽覺想像空間。加之與編劇的集體創作,發展出一種新的紙人說書表演,故事的聲音因而有多元的弧度。如,印度演員江譚佳彥(Jayanta)巧妙融合印度舞風的動作設計,和白紙互動,導引出神秘的傳奇氛圍。又如演員Fa的表演在人偶之間遊移跳躍,自有真假辯證的關係。說故事在《剪紙人》中,蘊藏重要意涵,演員既是那把剪刀、也是那張紙,故事如何剪,都包含過去記憶的痕跡,和期待未來的生命隱喻。
說故事的人剪下鏤空又滿盈的生命輪廓
說故事的人為歷史和想像賦予了聲音,也為聽故事的人打造集體記憶、喚回力量。《剪紙人》的故事提到了大自然的災害、失去親人的心痛,導演鄭嘉音認為,這也是一齣獻給台灣的創作。雖然劇中模糊了時空背景,但地震、風災、洪水等土地哀歌,卻是現代人面對生存環境最重要的課題和關懷。為已逝之人、為大地剪紙招魂,不是因放不下手的執念,相反地,這齣戲想傳達更宏觀的「有情」,一股安定的希望。
這齣魔幻寓言,由美術導演曾文通設計劇場空間、編劇高俊耀統整語言,集結劇場實力派演員Fa、江譚佳彥、魏雋展、洪瑞霞、邱米溱和劉毓真,以及一流創作團隊,共同創造剪紙劇場的實驗美學。從折紙到剪紙,《剪紙人》將為觀眾呈現鏤空又滿盈的生命輪廓,在劇場裡灑下動人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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